女孩芭洛玛11岁,来自一个富有家庭。虽然生活富裕,但女孩心里对于金钱名利并不在乎,她厌倦这种金鱼缸式的小姐生活,决心在12岁生日时自我了结,并要在那之前用自己的摄像机拍摄一部电影,关于他人与自己的生命,关于生命的荒谬。
女孩与门房米谢太太本就是小姐与佣人的关系,看起来没有什么交集。但女孩也在一直观察着米谢太太,她认为这个门房是个内心与外表不符的人,她的心里有着足够支撑自己的强大的精神支柱。她偷偷地帮助门房找回丢失的猫咪,无意间发现门房的书桌上摆着一本谷崎润一郎的《阴翳礼赞》。
邻居日本热小津的搬来使得故事发生了转机。他去拜访门房,因托尔斯泰的一句“幸福的人家彼此都很类似,可是不幸人家的苦难却各不相同”二人明白彼此兴趣相投。
小津与芭洛玛的相遇是在坏掉的电梯里,小津帮助芭洛玛纠正日文的发音,芭洛玛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小津提起门房米谢太太,说真是个奇妙的邂逅。女孩说你也认为她不是一般人认为的样子吗?
米谢太太有一整屋的书籍,爱好之一便是列夫托尔斯泰。
芭洛玛去小津先生家里做客
刺猬受惊时,全身棘刺竖立,卷成如刺球状,头和四足均不可见。
那么,如何拥抱一只刺猬?
越是脆弱的越是敏感,越是敏感的越是拒绝。
女孩的沉默和窥视是拒绝,以超出年龄的口吻和语言将自己封闭,沉浸在不断自我完善的逻辑与故事中;老妇人的“暴躁”和“丑陋”是拒绝,用冷酷暴躁的脾气与不修边幅的丑陋拒绝外人接近的心思,也拒绝自己走出房门的心思;日本老者的礼貌和品位是拒绝,以亲切的态度和待人接物中流露出的一丝丝“味道”,让你对他敬而远之。
两位老者都是出于成熟状态的刺猬,拒绝的刺以不同的面目覆盖在身上,拥有或贫穷或富足但对于自身已足够或已习惯物质条件,以及丰富但又枯竭的精神世界,优雅但孤独的徜徉在文字 音符 光影之中。而女孩则还是一只成长中的刺猬,一遍遍的重复暗示,背后也是一次次的自我催眠与逻辑完善。这是一个搭建自我防御机制的过程,但毕竟还只是在过程中。女孩在拒绝一部分的同时,又以窥探者的角度接纳另一部分,只是采集,而不是沟通。沟通包含交流与反馈,采集只是单方面的收纳素材,收纳生活与生命的素材
优雅是自我的,如果别人不说你自己从来不曾知道,但是知道了又会在自己的世界引起多大的纷争,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能调试,所以又归结为自我的优雅帮助了自己解决这一棘手问题。
我只是被养在一个富人家里整整9年的小金鱼,一天,富家二小姐拿着录像机对着我一通狂拍,然后自我呓语着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人类的语言。先说明一下,我应该懂得人类语言的,好歹也混了9年了,但是我来这个家庭之前,好像女孩的爸爸就一直很忙,女孩的妈妈总是在吃药和对花说话,女孩的姐姐倒是对我很好,时不时给我换水,但她不常在家要上学的样子,所以每天对着妈妈,弄得我本来应该安分在这个小鱼缸里来回两秒的游动也显得很烦躁,只是最后我自我平复了。
现在,女孩拿着录影机对着我拍,还拿着玻璃杯对着她的妈妈和姐姐拍,也是一堆咒语从口中自然流出,有什么鱼缸、一辈子、生日、死亡、不能等待等等字眼,我听得有点害怕。果然一天晚上我吞下了个有点大的东西,然后就觉得轻飘飘的,隐约听见冲水声,身体转啊转的……
现在我在荷妮的玻璃杯子里,她有点乖僻的样子
我说过,这是一部让我看完立马就想看第二遍的片子,而今天,距我第一次看刚好16天。
住在巴黎豪宅里的小女孩芭洛玛是个天才儿童,确切的说是个天才的哲学家,她用11岁的眼睛洞察到了年龄几倍于她的人一生都悟不透的人生真谛,于是只能像个得了自闭症的小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遇见那些与她的年龄、身份、地位大相径庭,却有着同样纯净而又丰富的心灵的人们……
“即使我这么幸运又这么有钱,但我早就知道,命中注定,我一辈子都会困在金鱼缸里面,跟老撞同一扇玻璃窗的苍蝇一样,大人也把时间都耗在金鱼缸里。”
一天夜里,芭洛玛对着摄像机表明不要像她周围的人一样跳进这个金鱼缸里,于是决定在自己12岁生日那天永远离开,方法是偷偷从她妈妈那里收集足量的抗忧郁药丸,时间还剩下165天。
“我不会因为决定要自杀,就任凭自己像颗烂青菜腐烂败坏,重要的不是死,也不是几岁死,而是死亡的这一刻,你在做什么。”
“在谷口的漫画里,主人翁死于攀爬圣母峰,我的圣母峰,则是拍部电影,拍一部生命为何如此荒谬的电影。”
芭洛玛拿起父亲送个她的摄像机
出品精良!刺猬的优雅:源于生活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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