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步舞本身寓意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和憧憬,但在影片中,狐步舞好像变慢了、重复了、回环了,不再向往了。前后左右的挪移变得无味,无论如何走位都会回到原点。就像影片开头和结尾相同的那段波折的路,同样的长镜头,第一视角的记录,看到的是同一段路,也许是去边境的,也许是回到家乡的。乔纳森的命运也如同这条曲折的路,通往战场和家乡,从离家到回家。
影片运用了大量的俯拍镜头,展现了费尔德曼的客厅、厕所、乔纳森居住的环境、四人每天进出度过的小河等场景
本届香港国际电影节上看到最赏心悦目的一部电影。这种形式与内容兼顾,视听风格与表达主题俱佳的作品在九十年代比较盛行,近年来愈发少见。我没看过这位以色列导演的处女作《黎巴嫩》,但是这部蛰伏多年创作而成的作品令我眼前一亮,导演透过独特的三幕剧反思战争的荒谬本质令我深感震撼。
第一幕在密闭家庭里的叙事令人啼笑皆非,开场有一种独裁政府高压统治下的意味,战场上牺牲的儿子对父母而言首先是悲痛的,而报丧人却用强制手段控制父母的悲伤情绪,还跳过见儿子遗体的程序直接安排葬礼
60年前著名的犹太裔政治思想家汉娜·阿伦特以《纽约客》特约撰稿人的身份报道了以色列政府对德国纳粹高官、犹太人大屠杀“最终方案”主要负责者阿道夫·艾希曼的审判。并在此后提出了著名的“平庸之恶”的概念。在阿伦特看来这种恶广泛地存在于现代生活中,它的平庸正是由无数个个体的无意为之而塑成的。在这种平庸之恶的笼罩下个人永远屈服与时代境遇或体制,默认其中的不道德行为甚至成为这种不道德体制的实践者。同时他们的良心不安也在体制的庇护和同类个体的认同中得到了开解
下士乔纳森在执行任务时倒下了(士兵只能用“倒下”? 不是死,也不是被杀。倒下了,毫发无伤,成为天使)。
父亲费德曼,在收到儿子死亡的消息后,五个小时里,震惊、悲痛、愤怒,宿命般的服从与悔恨。
五个小时后,得知这是个误会。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儿子平白无故地死亡了五个小时,他命令军队送乔纳森回家,立刻,马上。一个父亲有权利这样要求。
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乔纳森真正地倒下了,真正地,永远地,死了。
这个故事,被以色列导演塞缪尔.毛茨安置在三段场景中讲述。当然
《狐步舞》乘着性幻想飞入古希腊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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