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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科幻,曾经有一个纯真年代,值得怀念。在爱因斯坦掰出了质能转换的某种可能性之后,有一些幻想家们再也捂不住自己的脑洞了,便发出了如童话般天真可爱的想象。法国动画导演阿内·拉鲁(René Laloux)就是其一:他于1973年制作的科幻动画《原始星球》正是这一类幻想作品的杰出代表(这部电影获得了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原始星球》的故事可以理解为发生在人类文明破毁之后的时代,人的后代被称为奥姆斯人,生活在外星蓝巨人戴格斯人的星球上,戴格斯文明拥有超科技和冥想术,且繁殖也有赖于跨星球的冥想。奥姆斯人是戴格斯人餋养的宠物,只有他们半根手指大小。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叫泰尔的宠物奥姆斯,因为受到女主人的宠爱,而无意间学习了戴格斯人关于世界的知识,并逃脱到野生奥姆斯群落中,带领群落通过学习和科技进步最终破除了戴格斯人的奴役,与之达成和平共生的文明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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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天真的“童话”故事中,幻想不再受到科学的严密引力的牵制,而成为乌托邦般的想象力狂欢,比如奇形怪状的外星生物
#影# 1973《原始星球》8/10
這可是1973年的腦洞大開啊,前面的中規中矩未突破科幻套路,但是最後外星人神遊的愉悅之地,忍不住拍手叫好——前後呼應,又解決了渺小人類能夠反轉取勝的問題。
一邊看一邊想,被人類殘害的動物,甚麼時候也能給我們一下痛擊,這樣人類才會與你們“和平共處”……
和几天前看的好莱坞大片形成鲜明对比,许多像幻灯片式的动画效果却丝毫不影响这个作品的有趣程度,好莱坞式的精细制作标准并不是有趣的唯一条件。动画中穿插了非常多有趣的设计:蓝皮肤的巨人:红色的眼睛,奇异的耳朵和服饰,奇特的生活模式和特别的世界观(关于如何学习,如何交配,如何娱乐(冥想),特定的社会构成等);小型但不缺智慧的人类;只有腿的虫子,长舌头多眼睛长着多根昆虫脚的生物,各种各样的奇特生物穿插在故事中。但是在奇幻的外表下是由一个极具人性的故事穿插起来的
French animator René Laloux’s feature-length debut, a France-Czechoslovakia co-production animated at Jiří Trnka Studio in Prague, FANTASTIC PLANET is his pièce-de-résistance, and a seminal exemplar of what the art form can inspire and effect its author’s boundless vision and conceit, especially compared with live-action filmmaking in a time which is much in the thrall of temporal materiality.
《看电影》杂志在2010年1月的午夜场,做了关于科幻的专题——托《阿凡达》的福。我本身不是一个科幻迷,但科幻电影绝对是一个不会让年轻人讨厌的类型,任谁都看过几部。在这个专题里,有两个最大收益。
其一,是我心仪的《移魂都市》原来并不是被影迷遗忘掉甚至恶评如潮的片子,原来还是它在科幻电影史上也占有自己的地位;其二,就是我看到了《神奇星球》的剧照和简介。
当下的科幻电影中的未来世界,或者外星星球,往往都被银白色覆盖,高科技笼罩的城市,生物之间的真正的交流少之又少,植物的价值比黄金或者钻石还要高贵,而且幸存的植物往往都是狗尾巴草一样的常见玩意。
如果说未来/未知只有一种模式,又怎么能称得上的未来/未知呢?
我有几个喜欢的漫画家,看到《神》的封面和剧照时,我首先想到了日本漫画家望月峰太郎的《末日》里的人,看过的一定都知道我指的是哪些人,于是变产生了兴趣。于是便顺着简介读了下去,在庞大而充满智慧的外星生物蓝星人为主宰的星球,人类如蝼蚁一般生存,或者寄人篱下成为被饲养没有自由和尊严的宠物,或者流亡荒野
拉鲁73年把
抛开环境物体和作为陪衬的动物,其实拉鲁对智慧生物“即两种人”的塑造是类似的,无论从形象,习惯还是心智成熟度,奥姆斯和戴格斯也没太大区别,无非一个拥有更高水平的技术。于是整个故事更像人类之间的斗争史,殖民者与被殖民者的斗争史,偷师学艺,扩张队伍,被屠杀,打游击,反攻,发现强大对手的阿基里斯之踵,获取有条件和平,这活脱脱一出近现代人类史。
所以说,剧情从第一分钟开始到最后都是注定的,能真正抓住我们的还是那些异化的形象,比如说,建筑,触角,猪笼草,没有一样是和我们这个世界完全相同的,但你细细看,其实每样物品在我们的生活中都存在一一映射
“原始星球”别让你的猫看太久的ip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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