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看豆瓣,点赞然后回到自己的生活。网络上不说话,现实生活没有表达欲。朋友圈分享的内容试图对话某些不想点开的对话框,而这种以我出发的对话一般无效。点赞也很少。也没差啦。
我很累。每天都在走啊走,想要有一天能真的做出选择。主动选择适应变老,适应不太共振的工作,适应同事是同事,朋友是朋友。我最近越来越爱和身边的人撒娇,渴望保留可爱与任性。
我没有变冷漠。我心里还有秩序。我也为了洗衣店弄丢我一双鞋,写了一份起诉书诉诸法律。是贷给我的力量吧
想起当初看这场battle时的割裂感。一方面,从理智上讲我一定奔赴地下。毕竟身为死宅,见不得光早就是常态,想来哪天关进地下城还能摆脱道德压力,宅的自由自在(要是全息/虚拟现实/元宇宙能先行实现当然更快乐)。倘若抛却立场,单从辩论技巧上看,鱼翅立论和驳论也相当完整:立论跳出《流浪地球》原著的桎梏,赋予夜航船“人文火种”的意义,此时“地穴囚徒”不再是维系人类族群繁衍而苟延残喘的工具人,文化艺术也不再是原著中被舍弃的累赘,“在深巷中点起文艺复兴的火把,筑成另一座自由的罗马
AK好奶好可爱,最初因为什么注意到这个大男孩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后来他通过歌曲表达心声,一步一步在节目里放的很开。
subs的《画》是现在还会循环播放的歌曲,我也想画个没有爸妈争吵的家,和彤彤好配啊。《不想死在我的二十岁》里的 二十岁就倒下,七十岁就入土让我害怕,还有一年二十岁,这几年一直过得很匆忙,记不住太多事和人,好像与世界脱离轨道。
圣代,时代发声者吧!其实最开始一直觉得他很阴郁(小声逼逼),后来发现他的说唱题材都是时代热点,说唱警察哈哈哈哈
生番,真~pia亮
于贞,四川南充人也。出生于1996年的燥热夏天,那时离香港回归还有一年。
去深圳上过学,大学倒是又回到了四川,念的是川音的双语播音与主持专业。
她讲说曾受过校园暴力,然后学到了很厉害的与人交往的技巧。
她还说自己曾经被人嘲笑土所以总是希望自己能时尚美丽。
她说自己有些睡眠方面的问题。
(这些事情从未在节目中体现出来)
其实我感到新世代里面的歌手很多都有些难过而隐秘的往事,这些敏感的孩子在用音乐疗愈自己。只不过因为音乐品味和喜好不一样,于是采用的传递情感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这可能会是一篇很长很长的个人日记,慢慢写。
====Intro====
我是个音痴,偏偏我的idol喜欢音乐,虽然完全不懂他们说的那些专业术语,还固执地认为自己分得出来好听不好听,哈哈。这些年的音乐综艺节目基本都看完了,以前喜欢歌手那样的节目,中国有嘻哈很难看下去,但是今年的 说唱新世代 居然能完整地看下去,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年多的事让我心态变了还是别的什么吧。在饭圈待得很烦,对那些微博互骂、节目黑幕、偶像人设已经麻木,看一个谁都跟我无关、看完谁也不粉的节目,我觉得清净
说唱新世代:全程炸裂!这个像一团旧烟火?的夏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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