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诗无尽头的时代背景(战争)是什么?
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智利裔墨西哥籍剧作家,电影导演,演员,作曲人和制片人。在1929年佐杜洛夫斯基出生于智利的一个小镇中,父母都是俄罗斯犹太人。他生长的环境十分压抑:父亲是一位斯大林的崇拜者,母亲较为冷漠,常常强迫他们的儿子也就是佐杜洛夫斯基做一些不情愿的事。
在他出生后不久,就随家人搬到了托克皮亚。这个小镇充满着水手和妓女,这里也能看出他在《诗无尽头》中表现出来的相关意象:身体残缺的人、肥胖却充满性诱惑的女人、侏儒等等。
我以为我接受不来这种“艺术”电影,毕竟我的认知里,是接受不了“不事生产”的酒精死亡与性事狂欢的。
但出乎意料的,这个影片的拍摄手法让人惊喜。充满了暗喻与意象。这对极了我的奇怪胃口。
诗人与朋友笔直地穿过镇子时,他们说“为了形成我们的意识。”
或许“穿过镇子”只是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意手法,象征一些他们年轻时做过的看起来很蠢的实验。但那句“为了形成我们的意识”却让我喜欢。
我们都是在混沌中实践着,行成我们的意识。
诗人念的第一首诗是绿色,他的母亲大约是全片唯一的绿色
就我能感到的,这部电影缺乏一些作为艺术品的关键要素——刻意铸就的逻辑性与有力的叙事,它作为艺术品是不够格的,它更像一个梦,而将梦栩栩如生呈现出并不就是艺术——但我喜爱它,是喜爱作为梦的它,而非作为艺术品的它
也许作为一名导演最难拍的电影就是自传电影了吧。相比于把显微镜头对准“我”,其他的命题显然要容易处理的多。“我”是在不断变化的,现在的“我”如何看待曾经的“我”,这种自问自省不说投射到大银幕上了,能够自己完成自我的和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拿小编自己来说,偶然翻到五年前自己的豆瓣电影打分,都有一种不能原谅自己的感觉,更不谈其他方面的了。就这点来说,佐杜洛夫斯基无疑是一个勇敢且真挚的人。
作为导演这是他第二次把镜头对准自己了,[现实之舞]起舞自己的童年,续集[诗无尽头]再次放大了自己叛逆的青春期。相比于前作[现实之舞],“我”只能算半个主角,另外一大半的镜头聚焦在父亲和母亲身上。而这次,父亲和母亲的地位完完全全退到了后面,“我”占据了银幕的全部。
诗与远方
[现实之舞]中,父亲用肉身体验了把智利人民的痛苦殇痕之旅,然而洗尽铅华回到家中的父亲并丝毫没有改变,暴戾与权威一如既往。他依然高声训斥着佐杜“不要对弱者施加同情与怜悯”,以严厉的眼神叮嘱着佐杜“你将来要有出息,多看生物书
同样平凡的场景
却因为元素多而显得有趣
一个赤身裸体的处女
将用燃烧的蝴蝶为你照亮前路
唱歌的母亲
念诗的橘子皮
负责递道具的黑衣人
用象征与诗歌还有仪式
来作为转折
半只双手
拥有健全的手
可以拥抱你
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行为主义诗人
大脑是用来发问的
心来给出答案
用故事片的形式拍纪录片
终于找到了不用旁白的《啊马克的》
这是我第二次看这部电影,第一次看感觉零零散散,其实是因为删减了很多片段,这次看了完整版,总的感觉是:我似乎在向万花筒里抛进我的目光与思想,得以短暂地欣赏永恒。
我在前一段时间忽然想欣赏一下“魔幻现实主义”的作品,但一直没看过《百年孤独》,想到曾经看过一部标签带有“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其实这算是一部导演的自传式的电影吧,导演据我所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会为了增加一些自己电影的票房给大家看塔罗。我以为的“魔幻现实主义”它的内核是现实的,表达手法是魔幻的。
诗无尽头:这个男人温柔的像一朵穿裤子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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